上帝是人的主观精神的客观化、异化
就是黑格尔所说的共相,是一个概念。 “这一个”,在人说出这句话肯定自己的感性确定性的时候,这一个过去了,另一个感性确定性,我的这时的另一个这一个感觉才是真的,这是感性确定性的不确定性。但是它同样也叫这一个。
所以这一个是存在的,但是是作为否定着这一个的一个这时运动普遍存在。
同理
真善美是人的精神,当我或者他/她把自己的情感化作一幅画,我在这幅画上看到了、认可了这个感情,这就是美。这种成功传达的情感引起了人的美感。
上帝是人的主观精神的客观化和异化。
自由的目的被实现后就成为了一个存在者。不再自动运动,失去生命力,成为与自由相异的东西。
上帝,在人说出这句话肯定自己的感觉的时候,时间过去了,我的另一个对上帝的感性确定性才是真的。
所以上帝是存在的,但是是作为一个一般否定之物,是一个被中介的东西,凭借着上帝的相继不存在反而得到了存在。
我画了画,去达到美,达到美,画完后这幅画中的感情就固定了,成了僵化的模式,没有生命的活力和运动,成了精神自由的一种束缚。
同样,我的我的主观精神化为了一个对象,这个对象也反过来束缚了我的主观精神。
柏拉图的理念分有自然万物,理念和感性材料结合形成了万物。 上帝无中生有,也是作为思维中的纯形式凝聚作为无的自然界的质料形成万物。 上帝和柏拉图的理念在这方面一样,都是一个没有内容的形式、概念、语词。
我对我的感性确定性说,这一个,我的精神造的这一个怎么能和别人的这一个相通?通过精神相通,精神的知识,情感,意志可以让他人共鸣。
比如另一个人说,你在面对困难时不屈不挠所展现出的意志力,我认可了。
这说明精神是可以相通的,相同的,它就是普遍必然的。它是我造出来的,所以在质上两者不同。
让我想起康德的:对象符合认识。因为对象符合认识,所以认识符合对象。
第一个是话语的所指,第二个我造的是能指。意谓和语词,内容和形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