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8月2日
在这次读书会体会到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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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客本为一体的“自然”状态——或再向前的“浑沌”状态;主客分离状态;主客一体状态。贯穿其中的是“意识”与“自我意识”,但仅限后两者,最前者者仅是自“主客分离状态”被“语言”表述之后的反思的状态。
那么,在“主客分离状态”开始之处就意味着间接性的诞生,因为之前的那种直接性是没有办法被“语言”这个间接性的方式表述,因为这个方式本身就已是间接的,那么,“主客分离状态”是被这种间接性的方式所表述出来还要晚于“意识”和“自我意识”诞生。而“主客分离状态”被“语言”表述所把握是“活动”的现象。
而之后“意识”和“自我意识”“内在动力”促使“语言”揭示“主客一体状态”,那么,就存在一个问题:“如何克服间接性及其方式而达主客一体状态?”
“道法自然”而“道不违自然”,“道可道,非恒道”,似乎“人”已被“意识”和“自我意识”抛出而不可“道”了。那么,“我们”要问:凭借“人”的一己之力能否回归那个“主客一体状态”?“凭借“人”的“自欺”吗?也许有这个可能性......
2
意识“继承”和意识“迭代”之间的矛盾,“意识”是一把双刃剑。
3
制造工具和携带工具,这之间是不是还有个“选择”工具,或者在制造工具之前?
提到“记忆力”,是否记得书中的那句话,那个观点是出自哪里,并不是“得意忘言”就可以,因为毕竟是在社会群体之中还要通过“语言”来交流,即使不是如此,就“语言”而言对“言者”也是一种标记。因为“记忆”对“意”来说也是会“遗落”的,“语言”作为标记是对“遗忘”的克服,对“遗忘”的克服意味着“持存”。
“人”所以为“人”,只因“人”“制造”了工具;“使用”了工具;“携带”了工具;而忽略了“工具”在何时开始“制造”,在那时突破了“直接性”而开始了“间接性”。“制造”代表能动,“使用”代表“目的”,“携带”代表克服“遗忘”而一贯“选择”“目的”——“选择”是一个内在和外在联结的“枢纽”——而“制造”、“使用”、“携带”这些都还是“实践行动”,而如何从“直接性”转向“间接性”,从而转向“纯粹活动”,还要追溯“人”如何“发现”“工具”......
4
“选择”的“意识”和“自我意识”与“意识”和“自我意识”的“选择”是否是对“道”的堕落?
“选择”是意识的“选择”,“携带”意味着“有用”并“好用”的“一贯”“选择”一种“确定性”。
可能性是无限的潜在的,好比很多条路在面前,只能踏上其中一条路,得以将潜在实现出来。
“选择”只能在“可能性”中“选择”——思维判断,“行动上的‘选择’只有当下一次,也许一次也没有也是一种‘选择’。而在行动上的事件可以有不同层次,由小到大,或者说无关痛痒的小事到生死攸关的大事之间及其转化,事态的重要程度则是关乎与“生存”的远与近。于己是人本主义,而关乎集体中的个体则是“牺牲”。
“判断”在“选择”之前。
5
那个“指”虽然将“意谓”颠倒为共相,但却是一个“标记”,“标记”着“意谓”,并且是暂时“标记”。黑格尔运用辩证逻辑达到绝对精神,却仍然在“意谓”之外。
“意谓”是那个独立于语言外的存在者,虽然这个存在者能被感知到,但仍然是一个存在的“深渊”。
6
“我”、“我们”不能凭“意识”认识“对象”,而“对象”反而生成着滋养着“我”、“我们”,这是为什么?而仅能说:“自然向人生成”。这“对象”在康德那里是“自在之物”,在黑格尔那里有“意谓”。
“什么是什么?”
第一个“什么”的层次:首先“意识”“那一个”,并将“那一个”“对象化”;而后对“那一个”的“价值”“判断”;而将“那一个”拉近为“这一个”,并将“这一个”纳入“自我意识”之中。其次,就进入了“自我意识”,“这一个”将对象“我化”,表象为“主体意识”,此时,被“我化”的“主体意识”所“表象”出来的“对象”的“表象”作为语言结构的“主体”即“主语”。
“是”之后的属性。陈述句的结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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逻辑隐喻
当说“是”的时候就意味着“非是”,因为“规定”而排除了“是”之外的存在关系——而这里就暗含了那不可言说的且不可认识的独立的存在;而“是”本身都还不确定,则“无”。
当“有生于无”中的“无”作“无为”解释时,天下万物还是生于“有”的,以“有”为开始,人只要顺应“自然”就行了。在“有”的基础上“将欲全有,必反于无也”,那么,什么是“全有”?即“整体存在”,然而天下万物生灭不息,当“规定”为“全有”时,“全有”则意味着“无”。“无”字是一个纽结,联结了“全有”和意味着“无”。
“没”则不见,未形成;“否”则不说,不同意见;“不”则未完全;“非”则不是。对不同层次存在的否定很难确认,但都是以存在者存在为依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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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否定”的两端
当说出话语和看到文字时,“自否定”形式几乎就当说出话语和看到文字时发生的事件;
而作为“存在者”的“精神”的“自否定”形式则是历史性的逻辑展开。
尝试用“自否定”形式揭示诸“悖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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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物”是一个复杂的概念,不仅涉及存在者的存在层次——“无机物到有机物直至精神等许多不同层次构成的存在总体”,还涉及了层次之间的关系,以及主体意识对关系的把握。
作为主体意识的不同层次的“居者”,其证明自身所处层次的“合理”性及“正当”性而向自身之外质疑着其他层次的“居者”,被质疑的“居者”对所属层次的自证,同时向自身之外质疑......
从无机物到有机物,从有机物直至精神,“自然向人生成”的描述并没有揭示“为什么?”;“自否定”是生成的形式,而未揭示那最初的“否定”是什么?仅是“需要”和“不满足”这样的词语所表达的那个匮乏吗?或者暂且说:“是‘谁’让‘其’‘否定之否定’而‘肯定’下来?”即是要问:“这种源自自身内在的最初的否定力量是如何发生的?而自身之中又有什么力量在对抗着这种否定的力量而肯定了自身?”——而“自否定”是“人”至“精神”这一段才被揭示的规律形式,被表象的时间箭向未来,而对真理的揭示却逆时间而行。
思维、本能、条件反射......
那暂且称为“超越性生成”是如何产生又一贯至今的?
“自然向人生成”并被反思到,而将“人”作为宇宙反思自身的意识而产生则是可疑的,这样相对宇宙具有偶然性,难道不是宇宙自身的一种“病变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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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走向语言学之后》的一个视角:通过“自否定”这个辩证思维形式,从人类学的“实践行动”到语言的“纯粹活动”,再到“语言学之后”是如何成为可能,并运用中国语词构建“哲学”,构建“形而上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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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国语词中构建“哲学”、“形而上学”。由此联想到柏拉图的“理想国”,而重要的事情则是“面对问题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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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怀”很可能是后天的,当时的环境只是一个必要条件,而不得不说那种具有启发性书籍所传播思想也是必要条件之一,也许在其中的内容契合并触动那少年的意识及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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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学里的教授尤其是在哲学专业里的教授,他们都面临着事务缠身,而为初心所做的哲学学术研究的翻译与著述有多少被看到;又有多少被淹没;又有多少渐渐成为理想?在某种程度上较之普通的哲学研究者已经是“幸运”的。由此才能理解哲学产生于“闲暇”的意思。
“人”无不在“枷锁”之中,无不在“规定”之中,“绝对自由”这个理想在这个充满“规定”的世界里偶然闪现也许是事实,而并非恒常的事件。
每个人身上都有“天才”的成份,这成份是先天的。而在后天成长过程中的各种因素错综复杂,于是都披上了平凡的外衣,甚至是平庸的外衣。而在世界上被公认的“天才”也是比比皆是,平凡及平庸的外衣依然掩盖不了这样的“天才”散发出来的光芒。
在世人看来这样的光芒是自由的光芒,这样的“天才”在世界的某个方面展现出其很大程度的自由性。但这样的“天才”也就注定进入了一种必然性中而被固定下来,由此在这个世界的其他方面就无其他可能性了,因而在这个角度上看来“天才”是不自由的。而在他“天才”的方面因善于解决矛盾带来的问题而显得自由,因此“天才”在自身的内心自洽世界里可能是自由的,而在他的其他方面仍然可能是矛盾重重的。
“天才”的出现加快了世界某方面发展的进程;或者改变了世界某方面发展的方向;或者颠覆现有世界的某方面的秩序等等。
时代呼唤“天才”大概是因为平凡甚至平庸的人们已厌倦现有的世界。而在“天才”缺乏的时代,强力的“意志”就代为推动这世界,平凡的人们适应这世界,平庸的人们随波逐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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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度人”是“牺牲”,不“度人”以明哲保身,不作“牺牲”而“存在”则“皆有可能”。但“行动上只有一次,甚至一次也没有。”
何不“牺牲”一次,而不做沉默的大多数,反正是一死,何况“牺牲”的不在少数,还在于“价值”问题,而又有多少“牺牲”于无名,甚至是“无谓牺牲”,因此,怕“度人”介入其“因果”后而不得知“价值”。
“天地以人为刍狗”,“天地”是那独立运行的实在存在;“道可道,非恒道”,“我们”与“道”没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只与“我们”息息相关!
若把“牺牲”比做“离职”,即事态已发展到“不得不”的“逼迫”,而“离职”成为了那个矛盾的顶点,且成为唯一的出路时,意味着只有一个“选择”,形成了一种“必然性”。“离职”后可以再“选择”,而“牺牲”后则不能,只表明“能”“牺牲”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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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虚伪”是现实与理想间的某个存在环节,一种对“自我”超越的需求,但是对“自我”内在的否定,而不是“自否定”,反而向外寻求肯定或否定。从而确定虚假的“自我”,或被揭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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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自身终于亡而腐则不可逆的有限性,对于那世界的终极问题的无限性,不妨坦然而真诚得去追求。尼采说:“生命终将逝去,不妨大胆一些。”
世界之深渊,世界是现实与理想间诸多环节的总和。
想在又不在;想不在又不得不在的深渊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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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事今日毕”的“实践行动”之力刻划着现实。